锤身之上除了原本的暗紫颜色,还有不少斑驳幽沉,想来是当年杀人血迹,未经擦拭洗刷,多载沉积而成。
看了片刻,赵倜将锤子放下,随后再扫了一遍这库中的物品。
路昌衡小心翼翼问道:“王驾,这些器物要做销毁处理吗?”
赵倜沉思半晌,开口道:“暂不用做了,都盖好再封,重写封条。”
他本来的打算是时间过长,一起销掉,但看三口铡刀在此,还有这锤子,铡刀自然不能毁弃,至于锤子材质形状特殊,损掉却有些可惜,既是如此,那么与其它东西一并先放着好了。
路昌衡称是,随后赵倜走出门外,这时小雨依旧未停。
他来到校场边缘,看此地草蔓攀生,道:“这里许久没清理了吧,开封府的差役和军巡司的兵丁平日不训练吗?”
路昌衡闻言低头:“是下官失职,下官待雨停便叫人打扫,日日过来操练。”
赵倜点了点头:“西夏的战报你也看过了,虽然节节胜利,但京畿禁军战力之弱不堪入目,军巡司虽然在开封府下,可毕竟也是禁军编制,不好不做训练。”
路昌衡闻言不由脸皮抽搐,此刻西面战事正盛,宋军已经杀过边境,此番共分了四道兵马,两道从大宋西北五路方向杀入,另外两路则从陇右方向攻进。
这时西北五路那面已经将西夏的嘉宁军司、西寿保泰军司、静塞军司占领,西夏的左厢都统军被打得溃败,重兵集守去了西平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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