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倜微微一笑:“鸟何事而撄罗,鱼何为而在网?我又何时骗过和尚?”
鸠摩智闻言哼了一声:“施主是未曾主动欺骗,不过设下套子放在那里等贫僧去钻,便如鸟鱼自投罗网一般,用心何其深沉,比主动蒙骗还要险恶十分。”
赵倜笑道:“和尚不必给自家的贪嗔妄念寻找借口,如今已吃了我半年米粮,难道还打算继续下去?”
鸠摩智闻言身体一震:“你是要杀了贫僧,还是放贫僧走?送进宫中为卑为奴却是万万不能。”
赵倜道:“和尚就这般想进宫吗?几次三番提到?”
鸠摩智脸色微变道:“除此三点之外,实在找不出你要如何处置贫僧,杀放不值一提,送进宫内羞辱却是宁死不从。”
赵倜摇头:“送你入宫我还放不下心,王府总管也并非不够能当。”
鸠摩智深吸口气:“想都别想。”
赵倜笑道:“刚才和尚说中原无有几人知道你的姓名?更不会冒充?”
鸠摩智道:“贫僧在中原江湖没谁知晓,就些大寺高僧或许得闻,但佛法不同,经义两论,怎会冒充贫僧,有何好处?施主就莫要哄骗了,有何诡谲心思不妨直接道来。”
赵倜笑道:“我与和尚打个赌,若真有人冒充,和尚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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