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话怎讲?”赵倜问道。
“这条脉自西北而来,本是游龙,被高人定于此处,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竟被破坏截断,估计……是刀兵之灾吧。”朱初一小心翼翼解释。
“哦?”赵倜对风水倒不算笃信,带朱初一是想叫他看有没有什么阵法残存,刚刚不过随口一提,此刻反而有了些兴趣。
他道:“寻龙定龙之事本王不甚了了,这龙脉既然可以定住,那截断了还能再续上吗?”
朱初一摇头道:“王驾,就好比搭建高楼百日起,倒塌只是顷刻间,没人那么大本领可以续接,只能靠天地造化一点点滋养恢复,说不定千百年后才会有所起色,但也不过残龙罢了,难得长久。”
赵倜闻言若有所思,片刻笑道:“朱先生再看此处有无残存阵法,省得进去凶险。”
朱初一点头,然后跨过两道门基,刚走几步,忽然“咦”了一声:“王驾,似乎有人来过这里。”
“有人来过?”赵倜上前,只见地上杂草露出倾倒痕迹,是被踩踏所致。
朱初一低身观察:“这草前后倾轧有序,应是人行之痕,断茬尚新,就在这一两日间。”
赵倜望了望四周,这里其实说不上有多荒僻,虽然距离江宁府三十里,官道也并不算近,但总非深山之中,乃是山郊的一块地方。
他道:“寻条道路,进里瞧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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