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斯塔忽然觉得很感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沉下嘴角,眉心微微扬起,思忖着要如何回应夏宜学的这番剖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总之,谢谢你。”夏宜学突然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在这段谈话之中,赫斯塔频频感到意外,而这是最出乎她意料的一刻——她正在酝酿着向夏宜学的信任和选择表达谢意,但对方却先道出了感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要在这样一个地方办学并不容易,这一点,我们是最清楚的,”夏宜学道,“帕卡特老师虽然在教学上很有经验,但她其实不擅长跟官员打交道……上一次有人肯这样支持她还是在尼亚行省的时候,这多亏了当时的事务官艾娃女士,很少有官员像她那样重视贫困儿童的教育问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想起艾娃,赫斯塔目光微垂:“……是啊,她总是非常在意一件事是否公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说的是,”夏宜学斟酌着开口,“无论外界的声浪如何,你身边的人——比如我们,是理解你,而且支持你的,我们会和你站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赫斯塔的目光像蜻蜓一样飞快地掠过夏宜学的眼睛,而后又迅速看向了别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谢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加油。”夏宜学两手在赫斯塔的双臂上拍了拍,“看好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直到夏宜学的背影消失在走廊,赫斯塔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,也许她的那番话是专程而来的一份安慰——她,还有农场的许多老师,大概也看到了今晨各家媒体的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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