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牢甬道越往里走越是狭窄,光线也愈发昏暗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霉味与铁锈味。
很快,三人便来到了这条地牢通道的尽头。
眼前出现的,是一间完全隔绝天日,阴森可怖的独立石牢。
这石牢内部空间极其狭**仄,恐怕仅能容纳一人勉强转身,粗糙的石壁上爬满了厚厚的青苔,湿滑黏腻。
头顶上方的石壁缝隙中,偶尔会渗出几滴浑浊冰冷的水珠,“滴答…滴答…”有节奏地落在正下方,一个蓬头垢面、形容枯槁的囚徒头顶。
这微弱的水源,似乎便是维持他苟延残喘至今的唯一源泉。
那囚徒衣着破洞百出,几乎难以蔽体,似乎已被囚禁了很长岁月。
此刻,他正竭尽全力,费劲地抖动着束缚在他四肢上的粗大铁链。
那些沉重无比的锁链,一端深深嵌入石壁,另一端则死死锁着他的手腕脚踝,随着他的每一次抖动,都会在地面上拖拽出一长串刺耳至极的金属摩擦与撞击声响,正是这声音,吸引了宋远桥他们的到来。
眼见这般诡异而凄惨的一幕,即便是见多识广的宋远桥,也不禁心头一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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