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是夫妻,又向着同一个方向行进,她没想保持清白。

        甚至,她卑劣的想,这个时候扑倒易篁轻而易举,事成,哪怕她心里有人,从此以后也当该对她不离不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她不能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始终在斟酌该怎么告诉易篁她的身份。

        倘若易篁无法违背伦常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还可以是个干净的姑娘,她还有路可退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旦真睡了,他又无法接受横亘在两人之间的身份,两人之间只怕都是如鲠在喉,以后谁都不可能痛快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易篁:“因为还没能释然过去我曾给你的欺负?”

        虽然,他和她有何恩怨,他并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赵芙双伸手去摘易篁眼睛上的黑稠,易篁一顿,还是让她摘。

        长时间黑暗中,易篁本能的合着眸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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