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莱门汀呆呆地走了两步,一头扎进季离的怀里,很没用地哭了:
“把我收进十字架里吧。”
“你不是觉得那里时间太漫长了,很折磨么?”
“这里和那里也没什么区别。”
克莱门汀抬起头来,黑夜微光的反射让两条泪痕清晰可见:
“我的义兄死了,克尔顿神父也死了,守墓人为了善后,对教会说我被调走了,我亲手教导的孩子也从来没有留念过我……”
季离无奈道:
“那你的室友呢?烟友呢?”
你在教会学校偷偷抽烟总得有几个一起聚众的吧。
克莱门汀低头,将额头抵在在他胸前,声音带了些哭腔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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