伍建章反问了一句,怼的青年顿时语塞,讷讷无言。
“老夫被陛下禁足在家,什么也干不了!”伍建章冷声道。
他倒是想上朝去求求情,可奈何如今被禁足在府,若是他敢去上朝……那就是抗旨!
若是此前,伍建章倒是不在乎,抗旨就抗旨了!
可自杨广登基以来,种种作为,着实让他看不透,平生了许多道不清说不明的敬畏之意。
这也是为何伍建章会老实待在府中,穿着麻衣,坐在亭子里饮茶的缘故。
“那叔父的意思是?”青年见状松了口气,随即又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情。
闻言,伍建章沉默不语。
良久后,这个老人才起身,来到庭院中,望着涌起雾气的灵池,忍不住叹道:“老夫不在乎死多少人,当年随先帝征战四方的时候,没少见死人,也没什么稀奇的!”
“问题是……死的是谁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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