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啦,咱凑合一宿。”赵有财稳定军心,道:“明天早晨咱给那大爪子磕死,完了往下一出溜,是一个姓郭的老头子压的窝棚。我跟他可好了,咱明早上他那儿吃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寒风呼啸,一只东北虎在山岗上蹒跚而走。它有一条腿基本是废了,肘部被猛兽咬伤,小腿半截往下还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虎就是虎,兽王末路时,眼中凶光睥睨。它不时地张口,发出声声咆哮。

        已经很累了,但它不得不示威,因为它嗅到了同类,而且是同性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避不开了,只有闯过去才可获得一线生机,否则此地就是它埋骨之处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的它不敢休息,而且需要能量维持体能。可以它现在的状态,就连拉爬犁的马从它眼前过,它就逮不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它嗅到了一种怪异的膻香气,而且那气味始终停留在一个方向,于是这只东北虎使出最后的力气向那边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夜已深。

        窝棚里,土炕上,赵军裹着大棉猴蜷缩成了一团。马玲给他织的帽子、脖套、手套都带着,睡得不实但也能睡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啪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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