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此处,田永贵掰着手指头,给赵军讲道:“春生、夏长,是秋收,冬藏啊!”
这老头儿说这句话的时候,还拿腔作调的,但赵军哪懂这个,听得皱眉、瞪眼的。
“啥意思呀?”赵军问道。
“鹿啊,全身都是好东西呀!”田永贵道:“你看那大个子,一天天不消停,天天折腾交配。但到刹冷前儿,它也不折腾了,你知道为啥么?”
“冻挺呗。”还没等赵军说话,一旁的解臣脱口说道:“零下好几十度呢,有点水儿再冻上可咋整?”
田永贵:“……”
赵军强憋着笑,手往解臣大腿上一拍,示意他别瞎说话。
解臣这话,整得田永贵都不知道该咋接了,老头子干脆当没听见,略过解臣直接和赵军说道:“你看这玩意哈,就跟咱种庄稼似的,冬天不种了,它不还能缓缓地力吗?”
“啊……”赵军茫然地点了两下头,他想说冬天不种庄稼,不还是因为冷吗?
但田永贵那么大岁数的人,赵军也不想跟他掰扯这些事儿,含糊地过去得了。
“这前儿吧,大个子不折腾了,它就养精蓄锐呀!”田永贵道:“你看冬天前儿,它那鹿血都滚烫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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