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气吼吼的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估计还想傲娇下,敦促这边低头再打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谁知带了纸笔的让卫东认真记下来,包括刚才人家提到的所有信息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周日乘江轮赶往省城,第二天一早就出现在那家有色金属加工厂门口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用观察,让卫东印象中的几十年,施琳妍都是个很单纯的女人,周日忙那些活动,抓紧看书学习之外晚上绝对不出门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天紧盯她只是想找出有没有恶狼的踪迹,危险只会出现在周二四六的晚课下班后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抓紧这个间隙,让卫东来接父亲。

        更是顺便打听这个钛板钛锭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坐在玻璃柜台里面打毛线的妇女买过腊肉,也没把自家产品当多么了不起的神奇玩意儿:“我也不知道价格啊,从来没卖过,都是上级单位来收走货,今年初突然说要我们也自寻销路,你这乡下娃知道哪里卖?”

        娴熟的手上都没停针线,不是很着急,国营单位都是铁饭碗,国家还能让大家饿死不成。

        纯外行藏了一个心眼,没说那江浙行情价:“我同学上大学嘛,听沿海同学说他们家做这个,现在澳洲金红石进口价是700美元一吨,做钛合金要用这个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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