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大十八变,小学挂着俩鼻涕泡,初中还是豆芽菜的丫头片子,怎么忽然就水灵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农家都是瓦数最小的白炽灯,能有个亮光就行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明晃晃的月亮挂在树梢,照着倚门少女,身上的光影就像刚才爬过那些山坡般蜿蜒起伏。

        旧得有些透亮的汗衫,撑得腰间都挑空了,但露出来的腰肢又纤细玲珑。

        肩头土布衬衫虽然也是旧的,这会儿却比绫罗绸缎还华丽轻盈。

        让卫东看了一眼,他走二三十里地都没喘粗气,这会儿鼻息马上重了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二凤似乎感觉到目光,羞涩的朝门里躲了躲,却没退开,乌溜溜的大眼睛依旧看着,映出天上的月光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让卫东也只看了那一眼就扭开头,沉声:“我爸摔瘫痪了,以后只能在家里调养,这家里成了很大的苦头,我肯定也没法读书,更不甘心就当个农户,要出去做买卖赚钱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连二凤都知道,吓一跳:“做买卖?要割尾巴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没错,一切试图自己赚钱,搞自留地的行为,在七十年代都要被割掉资本主义尾巴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要触及灵魂的割掉心头那条尾巴,过程比坐牢还要遭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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