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什么嗯?!都叫你别喝这么多了!”萝米废了吃奶得劲,将埃里克强行拽起,又帮埃里克脱掉裤子,捏着黢黑老鸟对准夜壶:“快尿吧!”
“这酒太厉害了……”埃里克摇了摇脑袋,“你这样我根本尿不出来,算了,我去盥洗室吧。”
埃里克提起裤子,跌跌撞撞的朝着盥洗室走去。方便完,埃里克洗了把脸,这才清醒了几分。看了看窗外的天色,已经凌晨了,马上天就亮了。昨夜喝的是真开心啊。好久..好久都没有像这样忘记一切烦忧沉眠在梦乡之中了。是从什么时候起,自己才这样累呢?是从家主灭掉小剥皮?还是从家主杀掉安东尼?还是从家主成为伯爵?还是从儿子托尔长大之后呢?埃里克想不清道不明。望着天使之耀上清晰倒映的这张饱含沧桑的老脸,埃里克忽然发现,自己的两个鬓角,已经开始无法抑制的变白了。就像自己的人生,同样的不可逆转。
摇了摇头,埃里克收起这些多愁善感的情绪。他本不是一个伤春悲秋之人,但最近不知为何,杂念却越来越多。脑子里不断回闪着以前的生活和逝去的熟人——南茜、老戈登、高尔、莫辛甘、伏拉夫、汉弗森和汉弗莱兄弟、本特、怀特、维德、奥托、鲍里斯……“人老了就会怀旧?”埃里克心中略带几分自嘲的苦笑。回想着昨晚的宴会,埃里克鬼使神差的来到了儿子托尔的房间,这里,已经空了许久。
打开房间,埃里克走入其内,扫视着这间陈设如故的房屋,一眼便看到了一个巨大的横幅,上面写着——未来的男爵大人。
埃里克忍不住笑了笑。晨曦的一缕光照耀进来,在桌子上散射出许多光芒。埃里克好奇上前,才发现是一迭金币。而金币的下方,压着一片白布。埃里克心中咯噔一下,急忙推开金币,将白布拿在了手中。
「父埃里克大人:
此行一别,恐已难回。特此留信一封。
儿虽30,却仍未有寸功,未得片爵。每至深夜,常忆起幼时伱教导我军中训练之法,成为超凡后又不厌其烦磨炼我战技之领。然儿天资愚钝,不解父亲苦心。暗骂父不苟言笑,苛责于我。
直至儿亲面苍白之主,仅用镜盾便逆斩三阶亡灵。方知父爱如山,亦如渊海。与荆戈一战,儿鲁莽冲刺,不幸被荆戈射中冷箭。箭矢穿透左肩时,竟不觉痛,儿一把折断箭矢,咬牙用母亲所缝平安符包扎伤口,犹能再战!
儿不惧生死,然左翼崩溃,终致功败垂成。彼时儿与荆戈,仅余200米。却成毕生遗憾与执念。亦明家主所言——个人勇武,非统帅之姿。后分析四渡塔林河,结合家主教导陷阱战术,更懂此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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