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就不能来?”荷亚兹关上木门,神情淡然道:“真以为只有他托尔敢疯?我荷亚兹就不敢么?”吐了口气,荷亚兹指了指身边的女人,“伱们的嫂子,厄娜达。”随后荷亚兹从戒指中取出铠甲放在桌子上,让厄娜达开始帮忙穿戴,“倒是你们,此去……九死一生,可都考虑清楚了?”
“若一去不回,”众人相视一眼,齐声喝道:“便一去不回!”
“此行”贝塔咬牙切齿,仿佛魔兽般低声嘶吼:“必斩维斯冬这个叛徒!”“侯爵大人让我们一忍再忍!一退再退!”“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?”“当年是那般的英勇、疯狂,如今面对哈布斯,却如此瞻前顾后,畏手畏脚!”
荷亚兹轻叹一声,双眉微蹙,“贝塔。”“父亲大人有他的苦衷。”
“狗屁的苦衷!”
贝塔嘶声道:“说到底,还不是舍不得爵位!舍不下那些荣华富贵!”“哈布斯与光明教廷都快骑在我们头上拉屎了!”“我们还在等什么?难道等哈布斯与光明教廷达成协议,一起发兵打过来嘛?!”“兵贵神速,这点道理,想必不用我讲给伱听。”说到这里,贝塔冷笑一声,嘴巴里充满了难言的苦涩,失落道:“他几时把我们兄弟们的牺牲放在眼里了?”“荷亚兹,”“你敢说伱今夜出现在此,跟班克斯与列侬的死亡无关么?”
荷亚兹沉默下来。
贝塔说的都对,他无言以驳。按照以往的惯例,按照他之前的性格,他绝对会出言劝阻大家的。可今晚,他并没有这样做。列侬身上插了十几杆光明教廷的长枪;班克斯双眸被毁,在他眼前咬舌自尽。这些血仇,父亲大人却好似从未看见一般,只字不提对光明教廷复仇一事。他想不通,他实在想不通!父亲到底在等什么?!所以今夜他来了,并且义无反顾加入这场行动。
亨其顿此时走了上来,“这件事与你无关,队长。你还是回去吧。”
荷亚兹明白,这是亨其顿不想让他也跟着去送死,拍了拍亨其顿的肩头,没有说话。
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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