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!领导!给我们村也修修吧!”
“还有我们柳树湾!孩子上学天天蹚泥河!”
邻村村民的喊声像点燃了火药桶,呼啦一下全围了过来,把赵海和乡领导们堵在了中间。
七嘴八舌,全是要求修路的。现场顿时乱成一锅粥。
赵海脸上的亲民笑容有点挂不住了。
他清了清嗓子,双手虚按:
“安静!乡亲们,安静!听我说!”
他摆出一副痛心疾首又无可奈何的表情,“县里的财政情况,大家也要理解!非常困难!到处都是要用钱的地方!教育、医疗、养老…哪一样不是沉甸甸的担子?修路,特别是修通村到户的路,投资巨大啊!像杉树坳这条路,县里和乡里也是克服了难以想象的困难,多方筹措,才优先保障下来的!其他村的需求,我们记下了,一定统筹考虑,逐步解决!要相信组织!相信我们”
周富贵一直冷眼旁观,手里还拿着破布幡子,靠在刚卸下来的一摞水泥袋边上。赵海一出现,他就眯起了眼。
望气术悄然运转。
只见这位副县长头顶,一股浓浊、滞涩的灰黄色气息盘踞不散,隐隐透着点暗红,那是典型的“官煞”混杂“财浊”之气,绝非清正之象。再细看他的面相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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