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难的是,轿子从男方出发那刻起全程不能落地沾土。
就算停靠,也只能先让人在地上铺草席子,之后才能把轿子落到上面。
没有席子脚夫就得脱鞋子,用鞋子垫在下面。
抬轿子的人不好找,可对余令来说这种“苦力”最好找。
消息一放出一群人险些打了起来。
都说自己能吃苦,都说不忍心看着兄弟们吃苦,要去替他们代劳。
这活虽然费力,但喜钱也给的足。
钱倒是次要的,重要的是这个活儿露脸。
今后跟人闲谝的时候可以拍着胸脯子大声的说夫人是他抬回来的。
这情谊可不一般。
这年月,这种等级差异极其严格的花轿只有嫡妻能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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