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,肖锋的茶杯还没续上水,小陈就撞开了门。
她的蓝布包带子勒得手腕发红,U盘往桌上一放,金属外壳还带着她体温的余温,指尖触到桌面时,留下一道淡淡的湿痕:“他们不是想查我,是想用新系统洗掉旧痕迹。”
他没接话,只是推过去半块桂花糕——
这是今早村头王婶硬塞给他的,说“肖书记总熬夜,得垫垫肚子”。
糕点还温着,甜香混着油纸的气味在空气里散开。
小陈盯着那点甜香,喉结动了动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U盘接口,金属边缘微微发烫:
“昨晚导出旧账时,延迟了十七分二十三秒,我录屏了。”
肖锋的指节在笔记本上敲出轻响,像雨点落在铁皮屋顶。
目光扫过她眼下的青黑,那下面藏着彻夜未眠的重量:“做得好。”他翻开本子,“可信名单”里“陈秀兰”三个字被他用红笔描了两遍,笔尖几乎划破纸页。
“现在,用新系统跑一遍近三年报销记录。”
下午三点,小陈的惊呼从办公室传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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