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闺房打开信一看,裴初韵的笑容就僵在脸上,变得很是凝重。
夺舍……
单单说夺舍倒还好些,可母夺女舍……
裴初韵紧紧抿着嘴唇,出神地看着信纸,眼神都不知道飘哪去了。
良久,忽然又微微一笑,眼里都是柔光:“原来我真能得人几分真心。”
她珍而重之地把信收在随身戒指里,又伸了个懒腰,悠悠出门。
仿佛信中提醒的天大隐患并不存在。
走在街上,旁人都下意识让开道旁,不仅是男子,就连女子眼中都有点狂热的光。
这几个月裴初韵在京师太出名了。
她已经出了自己的诗集,名字很奇怪,叫《行繂集》。
此前与陆行舟逛街随手买的今人诗集时,陆行舟评价今人的这些诗歌虽然还算过得去,但也算不上好,裴初韵也是这么认为的。当初就遗憾,觉得明明自己的诗水平要比他们高,却没能出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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