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穿皮甲的是血牙帮。”陈山的声音带着寒意,几年前他曾与这群匪徒交过手,首领的“破山枪”被墨老用针灸废了经脉,“他们果然和影蚀勾结了。”
苏晚突然指向石阶中段,那里有三具尸体被银针钉在岩壁上,心口处的血洞还在冒着热气:“这些人是被医术高手杀死的,银针精准刺中了煞气流转的穴位。”她凑近舷窗细看,“针尾有‘墨’字刻痕,是墨老的手法!”
主炮的光芒撕裂天幕,金色的能量柱如同天神的长矛,精准地轰在山道中段的巨石上。爆炸声震得山摇地动,碎石飞溅中,一条临时通道出现在烟尘里。陈山抓住这个间隙,提着断魂刀跃出星梭,归墟胎的力量在体内奔涌,将扑面而来的蚀神瘴震开三尺。
“开山!”
第一刀落在石阶顶端,金色的刀劲顺着台阶蔓延,将堆积的尸体和碎石尽数清空。陈山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在山道上穿梭,断魂刀每一次挥舞,都带起一片金色的刀芒,那些试图靠近的蚀神瘴在刀芒中如同冰雪消融,发出滋滋的声响。
“是陈兄弟?!”
一声嘶哑的呼喊从石阶尽头传来,一个独臂汉子拄着半截断裂的重剑,一瘸一拐地从防御阵中冲出来。他的左臂空荡荡的,伤口处缠着染血的布条,布条下隐约能看到黑色的纹路在蠕动。
“铁岩!”陈山瞳孔骤缩,快步冲上前扶住他,“墨老呢?其他人呢?”
铁岩的目光落在陈山身后的星梭上,当看到舱门口的凌无雪和苏晚时,警惕地皱起眉头:“他们是...”
“自己人。”陈山简短解释,归墟胎的力量顺着掌心涌入铁岩体内,暂时压制住蚀神瘴的蔓延,“快说,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铁岩这才松了口气,他指着防御阵内蜷缩的十几个孩子,声音带着哭腔:“几个月前血牙帮突然对我们发动偷袭,兄弟们一开始还能拼死抵抗,可最近他们联合影蚀的人,他们又有煞器...”他猛地咳嗽起来,咳出的黑血溅在地上,“是墨老用枯荣诀撑起这个防御大阵,我们才撑到现在。他逼我带着孩子们守在这里,自己却独自对抗影蚀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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