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岁安张臂揽向林寒酥腰肢,落点却没掌握好,禄山之爪落在了后者圆润臀峰,干脆停在了原处,“你这话说的,就像裤衩子上的蝴蝶结一样莫名其妙.......”
“.......呸!”
丁岁安当初救她缘于一念起。
但从西跨院骗走侯管家那刻起,便已做好了承受因果的准备。
不做就不做,既然做了,就随他么的大小便!
‘后悔’两字,不存在的。
“年后清退田产一事兴许也没那么难。”林寒酥靠着丁岁安,缓缓道:“朝廷虽驱使你我为卒,但总归给了咱俩一点点依仗,我是‘天下妇人表率’,你是天子亲军。别闹,说正事呢......”
桃瓣上的大手来有些不安分,让人心慌意乱、集中不了精力。
林寒酥回手将丁岁安的大手捉住,纤手反扣大手,往上拉高数寸,牢牢摁在自己腰间不许乱动,这才继续道:“小郎,你我若想得自在,需借势而为!朝廷将我们当棋子,我们也刚好借朝廷之势,往后,你主外、我主内,焉知没有小郎乘风万里之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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