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他走的过于干脆了,林寒酥不知怎地又低唤了一声,“小郎!”
“怎了?”丁岁安回身。
喊住了人,林寒酥却又语塞。
她想要把话说明白,但个中艰难、以及对未来的担忧又岂是一两句能理顺,思忖一息后却道:“你上来。”
墙下,丁岁安原地一个纵跃,双臂扒了墙头,只露着肩膀脑袋。
“你生气了?”林寒酥扶着墙头上身前探。
近两月表现称得上杀伐果断的兰阳王妃,竟如同不更事少女一般微微羞窘,低声解释起来,“小郎,早在金台寺那晚,我便说了今生不负......如今西衙接手后尚未结案,我若与你......”林寒酥顿了顿,终是没好意思说出那个羞人字眼,“担心会害了你......”
朦胧星光里,丁岁安灿然一笑,“生气?姐姐也太小瞧我了。两情若是长久时,岂在朝朝暮暮......”
“两情若是长久时,岂在朝朝暮暮......”
林寒酥轻轻念叨两遍,只觉淤积心结瞬间舒畅,先回了丁岁安一个更灿烂的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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