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陈默也不拒绝——两日的时间,尽管被医师强灌了些汤水,此刻的陈默依旧虚弱、饥饿得很。

        伸手接过了陶碗,滚烫的温度随即透过粗陶传到掌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即,陈默也是小口地啜饮着浓香温热的肉汤,一股暖流顺着喉咙滑下,滋养着干涸的脏腑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碗带着肉食的汤剂下肚,陈默的脸色明显好了几分,甚至已经能独立地站起了身。

        喝饱之后,陈默也是自然将注意力放到了帐外的喧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外面......是什么情况?好像很是热闹?”陈默随即开口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热闹?何止是热闹!”王涣的脸上瞬间堆满了笑容,一双眼睛更是亮得惊人,“这一次,咱们可是前所未有的大胜啊,陈司马!

        波才那老贼丢下几万大军跑得没影了!他手下那些黄巾贼,被咱们朱将军指挥大军,像砍瓜切菜一样!

        斩首、俘虏…数都数不过来!缴获的粮食、牲口、兵器,堆得跟小山似的!

        长社之围,彻底解了!颍川的黄巾,算是完蛋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述说起如今的情事,王涣仿佛是被打开了的话匣子一般滔滔不绝,而他的声音里,更是充满了劫后余生的狂喜和作为胜利者的扬眉吐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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