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目光,如同冰封万载的寒渊,缓缓扫过眼前三个男人的狼狈模样:苏明远抱着断裂的手腕,蜷缩在石柱下,痛苦与怨毒扭曲了他的脸;陆沉跪伏在地,抱着头痛苦地痉挛,如同受伤的野兽;萧承泽虽然站着,但军装破损,腰间的护甲凹痕清晰可见,脸色铁青,眼中燃烧着屈辱的怒火。
“呵……”一声极轻、极冷,充满了无尽嘲讽与蔑视的嗤笑,从苏晚凝苍白的唇间溢出。
她没有看他们任何人,仿佛他们只是地上微不足道的尘埃。
她的左手,缓缓地、极其艰难地伸进了自己那件宽大、沾满血污的灰色兽皮斗篷内侧。
摸索。
然后,在三个男人惊疑、屈辱、愤怒交织的目光注视下,她掏出了一样东西。
不是武器。
不是药剂。
而是一叠……折叠得整整齐齐、边缘甚至有些磨损、却依旧能看出其华贵材质的纸张。
婚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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