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科学?”苏晚凝毫不客气地打断他,染血的唇角勾起极致的嘲讽。“苏明远,收起你那套虚伪的说辞!”
她的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一种玉石俱焚般的尖锐,狠狠刺破苏明远试图重建的理性堡垒:
“前世!在萧承泽的实验室里!当你的好妹夫林深,用那该死的骨穿针,刺进我的髂骨,抽取我的骨髓液时!你在哪里?!”
她的目光如同燃烧的烙铁,死死钉在苏明远的脸上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泣血的控诉:
“你就在那面该死的防弹玻璃后面!穿着你同样干净的白大褂!拿着你同样冰冷的数据板!你看着我痛得抽搐!看着我惨叫!看着我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一样绝望挣扎!”
“你记录了什么?是我的痛苦指数?是我的骨髓液活性?还是我基因崩溃的速度?!”
苏晚凝的身体因为激动和回忆起的剧痛而剧烈颤抖,但她死死支撑着,脊背挺得如同标枪,眼中的火焰几乎要将苏明远焚烧殆尽!
“你记录完数据,然后推了推你那副该死的眼镜!像看一个实验误差一样,毫无波澜地在你的记录板上写下了‘样本合格,继续抽取’!”
“这就是你的‘科学’?!这就是你的‘严谨’?!用你亲妹妹的骨髓和脑髓,去堆砌你实验室里那些冰冷的、沾满鲜血的数据?!”
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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