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还是镇卫生所的王叔捎了他一程。
白色面包车在盘山公路上蛇形前进,陈拾安和猫一起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树。
“怎么样,你没坐习惯车,不晕车吧?”
“还行,谢王叔了。”
“嗐,顺道的事儿!拾安,你这下山一趟多久才回来?”
“说不准,先考个大学,后面的事再算。对了王叔,我师父之前跟您赊了不少的药材,您放心,我到时候会替他都还您的。”
“不用不用!先前你师父帮我儿子祈福、又帮我家老母操办后事,说啥也不肯收钱,就讨了瓶葡萄糖,我那点药材哪敢跟你算钱啊!”
这样的回答,陈拾安早有预料。看来那日葬礼上,债主们的和气不是装的,师父欠的那些债,怕是早就用他的本事还清了。
“一码归一码,王叔!”
“哎,你可真是跟你师父一样样的……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