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让他喊我早起,我还需要他喊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只是杀了一个人,你怎么不看看我救了多少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给自己辩解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无论他如何辩解,玻璃球也没有再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能在自己的世界里,但普通人那样,慢慢的腐烂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就像许许多多,被历史所抛弃的旧阶层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无论他们发出怎样的哀嚎,但是失去活力的他们,总归是要被历史所抛弃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只能在一堆历史的尘埃中,逐渐消散,留不下任何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那些家天下,妄图千秋万代的帝王将相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不能拥抱新的时代,只能落个人人耻笑的下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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