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过一些。”
“这就是赛博精神病治疗过的后遗症，虽然有了恢复了神智，但是发病后那嗜血的攻击性无法消除，只能留在潜意识里。”
“影响很大吗？”
“每天干这种活儿的时候当然影响不大，但是终归是难以回归正常生活了……当然，也有例外。”
“已经很不错了，毕竟治不好的精神病，都要被物理清除掉。”
“是啊……我还在找彻底治愈赛博精神病的方法，不过现在还没有头绪。”
“那就祝你成功吧，也算是造福社会了，我先走了。”
艾克斯和瑞吉娜聊着聊着就走到了车旁，随后立刻告别，一点儿都没有多聊一会儿的想法。
“你今天转性了？平常都跟个话唠一样。”
“我从昨天忙到现在，困都要困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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