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人能讲的,也许只有祝福。
流安把伞合上,往房子里走。
也不知道谢清执醒了没有。
流安输下密码,打开门,就见有人站在客厅的窗户边,脸隐匿在黑暗里。
“谢清执?”
他没开灯,整个空间都昏暗的看不清,只有窗户外面时不时闪起的雷电会照亮室内。
“谁送你回来的?”
“同事。”
流安一边关上门,一边放下伞。
她慢慢走过去,感觉自己离他越近,好像就越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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