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骁看了一眼蠹。

        它在这里,可是男子看不到就没有任何的意义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男子而言,它就是不存在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男子的脸上先是露出了疑惑的表情,然后便露出了抱歉的神色。

        萧骁知道男子大概是误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男子已经把蠹当做是老人年龄相仿的挚友了,临终前都记挂着给对方写信,他们的关系绝对很深厚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男子奇怪,身为老人的儿子,他怎么都不知道老人有这么一个叫蠹的朋友?

        平时根本就没有听老人说起过。

        逢年过节的时候也没有见那人上门拜访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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