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事足下有何高见?”花伯问着。
“这个嘛,做出了这种事情的人,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人世呢,幸亏不是我的女儿,不然的话,老子非剁了他不可!”青衣男子如此说道。
“唉,或许是我老了吧,实在是下不了手,奈何!”花伯长叹着说道。
“这个……”青衣男子此时也不知道到底该说些什么了。
……
夜色相当之好,根本就听闻不到那种野兽的咆哮了,风轻轻地刮过,吹在人的脸上,颇有些浪漫诗意的味道,使得花伯渐渐地,不再去想砍人这样的事情了,而是想与青衣男子好好喝喝酒,吹吹牛,以打发这漫漫长夜。
“老弟最近在什么地方做事呢,为何好久不见到你的影子了呢?”花伯边喝着酒边这么问道。
“哦,不过是住在自己的屋子里罢了,不过那屋子实在是不行了,一下雨便哗哗地漏雨,颇为不爽。”青衣男子长叹着。
“我敬老弟你一杯。”花伯说完这话,便一仰脖,而后把杯中的酒喝干了。
“能为您效劳,做些事情,这是应当的啊,不值得如此抬爱。”青衣男子说道。
“到了这种地步,想必也只有老弟你这种热心肠之人才会出手相助啊,若非老弟及时到来,伸出援助之手,想必我都不敢呆在这里了啊。”花伯说完这话,再度喝了一口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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