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少女逃去,花婶也赶紧离开了自己的家门,而后如一阵风似的,不知到哪儿去了。
家里一时之间便只剩下花伯了。
或许知道少秋要来了,这对于他来说,当真是相当不待见的,这不,手握着一把祖传的大刀站在大门边,届时不听劝阻,非要强行闯入,定当以大刀伺候,绝不轻饶。
扛着这么一把大刀站在大门边,花伯觉得颇不好看,一旦来人,看到如此情形,传扬出去,说自己这么不好客,恐怕就不好了。
于是赶紧把大刀收藏好了,而后恭恭敬敬地站在破败的大门边,等待着少秋的到来。
……
少秋无处可去了,这是真的。
唯今之计,或许只有去花伯哪儿了,不然呢?
可是往前略微走了几步,便觉得不妥,平素与之并无往来,此时落难,欲去投宿,或许多有不便,却又实在是没有办法了。
雨下得非常之大了,荒村的人们,早已死死地关闭了屋门,纵使外面有人敲打,似乎也不肯开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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