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对于刘邑来讲无疑是个重大的打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现在唯一值得慰藉的,就是张北行几乎没有进行过实战,并且对于大夏武术的那些弯弯道道也完全不懂,纯新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然的话,什么都别说了,干了这杯出师酒,从此以后,你我二人再无师徒之名分,平日见面,可以兄弟相称!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对于刘邑的兴奋,张北行并没有察觉到,他只是皱着眉头,思量着刚才打拳时的问题,想了想,便道:“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,就是在我精进北派八段锦的时候,练着练着,体内的气总会莫名其妙的失控,但我可以很确定,我的思路是正确的,因此,我就在寻思,到底是因为什么,才会让我这个正确无比的思路,走上了错误的结果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这个问题,说实话,刘邑是懵的!

        不光是因为张北行说的多少有那么一点绕。

        更是因为,他压根就不懂气!

        刘邑这身北派八段锦的功夫都是从张北行那里学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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