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边讲着话观察罗兰,一边搓着手掌,仿佛一具干瘦的尸体看一口精美的棺材——他几乎不加掩饰地向罗兰索要好处,在一切没有开始前,他就想要。
“我女儿足够珍贵!先生!您看到她,就知道她有这个价值!”
男人不由分说,回头呼喊着女儿的名字。
很快。
卧室门打开了。
哈莉妲低呼了一声。
——那真是个漂亮的姑娘。
一头淡金色的长发,布娃娃般精致无暇的脸蛋儿,两枚珍珠般的黑眼睛,穿着条‘方便’的粗布裙。
怯生生扶着门框,低着头。
“…爸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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