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早手里还端着药碗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药,他亲自熬了一个多时辰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倒了,还得重新去熬制,可这会儿,该到巧儿喝药的时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夫说,今日的药至为关键,不能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当楚倾歌那一刀砍下来的时候,风早竟然有些迟疑,不知道要不要躲开。

        躲开的话,碗里的药恐怕会洒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这么一个迟疑,倾歌的短刀,已到了他的头顶上方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一刀,却在快要砍到风早的时候,被楚倾歌猛地收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刷的一声,刀子恢复原来的模样,被她挂回到腰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她冷声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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