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超飞瞪大了眼睛，半晌后才低声道：“可他这样做，不就把方明达给坑死了？”
“那可是他大哥啊！”
“不是说这陈莽很讲义气吗？”
陈学文：“我告诉他，当年的事，是方明达默许黄玉萍做的。”
“所以，他才不顾一切，配合我做了这些事情。”
“包括让他的人，把他家人送到顺阳市，之后先栽赃我，然后再假装被戳穿，指证方明达。”
黄超飞恍然大悟：“哦，原来他对付方明达，也是为女儿报仇啊。”
“不过，文哥，这件事，真的是方明达默许的吗？”
陈学文摇了摇头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黄超飞一愣：“你不知道？那……那你怎么这样跟陈莽说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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