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凡点了点头，表示理解对方的说法。
不过，他的内心已经升腾起一个不好的想法，那就是这个马店砖厂不仅有故意让人变傻然后低价雇佣的可能，而且还极有可能在里面极度强迫这些智力障碍人员劳作，就是在里面不把他们当人来使用。
如果是正常人，被强制高强度长时间劳动，出来后肯定会去投诉，也不会再回去，所以这家砖厂就不用正常人，只用智力有障碍的人。
因为智力有障碍的人根本就搞不清楚状况，甚至也说不清楚在里面是怎么一回事。
就算有一些稍微清醒一点的，说在里面受了罪，外面的人也不一定会相信，因为他们不正常呀，不正常的人说的话，正常的人肯定不会相信的。
如此说来，叫马牛波的人不仅有故意让人变傻的行为，还有可能存在虐待和强迫劳动的可能。
如果真有这样的行为，不把他揪出来，还不知道这些智力障碍的人要受多大的苦。
只是如何搜集证据呢？
这让吴凡一度有一些犯愁，好难呀。
对于这一家的情况，吴凡已经基本上搞清楚了，所以再问下去也是徒劳，因此很快，他和小许就选择了告辞离去。
在离去的路上，小许不安地说道：“吴凡，感觉到事情确实是太过蹊跷，为什么这四个人都是八年前突然变傻，而那些砖厂是在十年前开的，或许真得就像是分析的那样，都是砖厂老板搞的鬼，可是如何找到证据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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