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绣捧着脸:“王总,你说别人若是能为厂里赚钱,让你把对方供起来都行。可咱们厂里,最能赚钱的就是您了,你要怎么把自己供起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将我的军呢?”谭柚敲敲罗绣的脑袋:“你现在也变促狭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罗绣像只小猪仔儿似的腻着谭柚撒娇:“跟着王总学习,总要有点长进不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两人调侃的时候,罗存河也和老家的叔公叔奶奶等人联系了。在一听说公司只给罗建中等销售发了个基础工资以后,那边是暴跳如雷,在电话里喷得罗存河几人根本就抬不起头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罗存河好歹也是曾经当大队长的人,如今出去人家也叫一声罗总,哪里被人这么骂过?一时脸上烧得慌:“四叔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四叔公气急:“你别叫我叔,你是我祖宗!你是不是傻?啊?你脑子是被驴踢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之前王总牵头定的公司规章制度,你是当摆设的吗?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罗存河不得不将话筒移开一些:“四叔……你现在帮我们想想办法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有什么办法?”素来老谋深算的四叔公气得鼻孔都张大了,就像只愤怒的水牛似的:“我们这在乡下,我们有什么办法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四哥消消气,好好说。”一道和缓的声音响起,正是三叔奶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存河啊,你这事确实办得不妥。建中那孩子的确受了委屈,如今王总要人就让建中走吧,留来留去留成仇就不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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