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黑色毛驴的眼睛和蹄子上都裹着黑布,所以并没有发出蹄子的踢踏声,在那毛驴边上,跟着一个黑衣老太太,佝偻着身子,不时地挥动一下皮鞭,抽在那毛驴身上。
我仔细一看,发现那老太太的眼珠子是灰白色的,神情阴森冷漠,一边驱赶着毛驴,一边嘴里低声念叨着什么。
如果在正常情况下看到这一幕,还以为是一个老太太在磨着豆子,可伴随着磨盘的转动,从那石磨中汩汩流出的,却是猩红色的粘稠液体。
一股子浓重的血腥味飘散在空气中。
那磨盘中磨的,可能压根就不是什么豆子,而是血肉!
我没有再隐匿身形,当即大步走了过去。
“谁来了?”那老太太猛地转过头来,那双灰白色的眼睛直勾勾地对着我。
“贵客。”我随口说了一句,来到那磨盘旁。
那老太太哦了一声,“原来是贵客。”
就没有多问,继续驱赶着毛驴。
站在这磨盘前,闻到的血腥味就越发强烈,那从磨盘中流出来的,的确是血汁,淌入了一口粗瓷大碗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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