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洪源郡这边怎么办?”蝉衣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只能尽力安排了。”陈韶轻轻敲一敲眉心,不那么确定地说道,“史兴的案子之所以查那么久,是因为时间跨度太大,证据缺失严重。这几起案子发生至今,也不过月余,应该很快就能查清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看这个案子的凶手就是前朝太子党,”蝉衣愤然道,“目的就是将公子引到悉唐县去,无法再管洪源郡这边的事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管凶手是不是前朝太子党,当务之急都是尽快抓到凶手。”还是那句话,不管凶手是不是前朝太子党,既牵扯到了人命,她就不可能不管。陈韶拿起笔,跟着妇人的笔迹,也写了几个‘全’字。

        凶手在凶案现场留下这么一个字或是符号,除了挑衅之外,一定还有其特殊意义。只要破解了,案子差不多也就能迎刃而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这个字或是符号,到底有什么特殊意义呢?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怕抓到这个凶手,”蝉衣依旧不忿道,“他们又制造出另一个凶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抓凶手的同时,洪源郡的事也不能落下。”陈韶随口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蝉衣哼道:“也幸亏公子有先见之明,早早地把刘德明他们都锻炼出来了,不然还真要被他们牵着鼻子走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说不是呢。”陈韶依旧随口应着,手也没停,又写了几个‘全’字后,还是摸不着头脑,便搁了笔,将先前记下来的信息从头到尾看了两遍,默声梳理道:第二案张巧娘死在锦色坊绣楼,绣楼虽然没人,但绣楼不远就是这些女工的宿舍。张巧娘是在第二日早上其余绣娘上工时,才发现她被害,那就证明凶手在杀她时,并未闹出太大的动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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