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们已经知道事情的经过,陈韶也没有再多说,后退几步,朝着几家人深深一揖后,难掩自责道:“虽然发生这样的事,是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,但发生这样的事,主要责任还是在我。朱家、顾家他们虽然没了,但我明知道他们的图谋不轨,却还是没有提前做任何的防备,这才导致悲剧的发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事也不能全怪公子,”蝉衣的眼睛也泛着红,“公子之前查抄朱家、顾家他们,是因为那几个园子和庄子,他们暗中还在利用青玉佩图谋造反的事,公子也是前几日才知道,哪里料到他们动作会这么快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朱家、顾家他们还有同党?”温括的爹,温英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温英是私塾的夫子,虽然没有功名在身,但很是读过几年的书。

        陈韶在心底无声地道了声抱歉后,将庄子起乱子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说了,说完,又道:“我们也是才知道,朱家、顾家、范家他们还有同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英扫一眼汪杞、张安民的家人后,斟酌道:“大人确定那林掌柜、祁掌柜都操着京城的口音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韶摇一摇头:“目前只是听清西镇的人如此说,是不是,如今他们下落不明,我也无法确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英犹豫:“如果他们是京城人士,那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韶点头承认道:“是呀,如果他们是京城人士,那就证明,想要图谋造反的不仅仅是朱家、顾家他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据我所知,”温英又犹豫了片刻,才继续说道,“文家他们不止在洪源郡有生意往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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