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正是这样不掺杂任何温情的严格,让雪代幸清晰地意识到两人之间那道无形的鸿沟。

        接下来的日子,对练成为了清晨的常态,偶尔也会有其他在蝶屋休养调整的队士来围观,大家都想目睹水柱大人挥刀的姿态。

        义勇的指导永远直指核心,精准地近乎残酷。

        木刀在手,仿佛回到了狭雾山那段汗水与阳光交织的岁月,义勇的攻势依旧沉稳,带着水之呼吸特有的磅礴。

        幸凝神应对,水之呼吸的型也在她手中流畅施展,

        可是越交手,她心底那份微妙的异样感便越是清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刀更快了,也更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蓝色的轨迹,带着一种近乎绝对的精准与压迫,那是属于柱的境界。她必须调动全部心神,才能勉强跟上他的节奏,再无法像以前那样,凭借灵巧或者出其不意与他周旋片刻。

        有时候在收势的间隙,她会不经意瞥见他被汗水浸湿的那缕贴在侧颈的墨色发梢,或是阳光下他专注凝视刀锋时微抿的唇。

        幸的心脏会莫名漏跳一拍,熟悉的情愫悄然盘旋在她的心底,随即被她强行压下,将慌乱的目光重新聚焦在自己手中的木刀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将这归咎于久剧烈运动后的气血翻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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