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代幸被隐的成员紧急送入蝶屋后,经过蝴蝶姐妹全力救治,性命终究是从鬼门关被拉了回来。然而,严重的伤势使的她陷入了漫长的昏迷。
“身体的外伤在愈合,肋骨也在慢慢接续,但是……”蝴蝶忍看着病榻上沉睡不醒的幸,对默默立在床尾的富冈义勇说道,语气是少见的沉重,“富冈先生,她……也许也会一直这样睡下去,请你……做好这个觉悟。”
义勇沉默的听着,眼中毫无波澜,只是垂在身侧的手,微微地蜷缩了一下。
虽不是他的本意,但成为水柱后,责任愈发沉重。
他奔波于各地,斩鬼,巡查,处理柱合会议的事务,他的剑技依旧凌厉,甚至因那份沉寂更添威势,斩鬼时更加不留余地,仿佛要将所有情绪都倾斜在刀锋之上。
只是,每当任务结束,无论多晚,无论身处何地,富冈义勇总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回蝶屋。
他会在幸的病榻前坐下,有时是一刻钟,有时是一整夜。他不说话,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沉睡的侧脸,比记忆中更加苍白、安静,一碰即碎。
他会像狭雾山每个深夜那样,轻轻替她掖好被角,动作带着一种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小心翼翼。
偶尔,他会带来一枝带着晨露的樱枝,或是一块用干净手帕仔细包好的樱饼,轻轻放在她的枕边,然后,便是长久的沉默。
这沉默,与他回到那座只剩下他一人的宅邸时的寂静,如出一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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