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的,他看了。
他在无声地回应着她。
在一个暮春的午后,义勇接到一份需他单独前往邻镇查探的任务,预计需两三日方归。
出发时,幸正坐在廊下休憩。暖阳融融洒落肩臂,白蓝渐变的羽织随意搭在膝头。
“雪代。”他立于院中,身负行囊,低唤一声算作辞行,“走了。”
幸抬起头,阳光有些晃眼,她微微眯起眼睛:“嗯,路上当心。”
义勇颔首,身影很快消隐在巷口光影里。
宅邸瞬间安静下来,唯余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与朔偶尔的轻响。
再无睡意,幸拿出自己的日轮刀擦拭刀身,锋刃映出她沉静的眉眼。
习惯了义勇沉默的存在,此际的安宁反显出几分空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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