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因为是你,幸。”鳞泷重复道,目光深邃,“义勇只有在与你并肩时,那份封闭才会有所松动,你们的呼吸法所产生的默契,是百年难遇的羁绊,他或许不会说,但他的行动早已表明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幸,正是因为你在他身边,他才会真正地,想要看向前方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番话猛地敲在了幸的心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起了野方町和狭雾山的岁月,想起京都失去理智时他呼喊的名字,想起醒来后他的默默陪伴……那些被刻意忽略,因误会而蒙尘的细节,此刻在鳞泷先生的话语中,重新焕发出温暖的光泽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直以为是自己需要他的救赎,却从未想过,自己或许也是他的某种支撑。

        同一时刻,义勇正在道场擦拭日轮刀,刚与幸交谈完的鳞泷推门进来,在义勇对面坐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师。”义勇将到放到手边,端正坐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听说你最近在指导后辈。”鳞泷状似随意地提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义勇的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刀,“……只是职责所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泽葵那个孩子,天赋确实不错。”鳞泷缓缓道,“主公似乎也有意让你收继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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