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沉默片刻,轻声道:“富冈大人是出色的水柱。”
“但他并不这么认为。”鳞泷的声音很平静,“其实他刚上任水柱一职时,主公就给我传过信,说义勇始终觉得自己不配这个位置。”
幸的手指蜷缩了一下。
“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,他背负着什么。”鳞泷望向庭院,“茑子,锖兔……他一直觉得自己活下来是一种罪过。”
幸的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线。
她怎么会不知道呢?那些夜晚,她曾多少次听见他在梦中压抑的喘息。
“这份自我怀疑,会成为他前进的阻碍,甚至可能在关键时刻带来危险。”鳞泷的语气突然沉重起来,“他需要有人能支撑他,引导他向前看。”
“老师,”幸低下了头,声音有些发涩,“我明白,但我……我这样的人,恐怕无法引导水柱大人先前看,我的性格太阴沉了,配不上……”
她自己都深陷在愧疚与赎罪的泥沼中,如何能照亮别人?照亮……他?
然而,鳞泷左近次却摇了摇头,语气异常肯定:“不,正因为是你。”
幸愕然抬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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