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棠看她家姑娘这般好奇,于是竹筒倒豆子把这一路来看到的侯府景致统统说了个遍,甚至做了点评。
“姑娘,这侯府够大、威严、气势足,满院奇花异草,甚是雅致有韵味,只是……”
“如何?”相宜好奇的脸上好似还带有几分紧张。
乐棠上前拉住她的手,声音低上几分,“没想象中奢靡,我以为能见识到堆金叠玉、琼宇楼阁那般的奢靡富丽呢!”
相宜“噗嗤”一下笑出声,高悬的心反倒放松了几分,“你又把人家的浑话当了真,我那父亲不过开了几间绸缎铺子,无半点权势,何曾见过勋贵人家是何模样,更别说梁家那群婆子丫鬟,亏你还信她们的胡话。”
乐棠毫不在意,扭身研究起偏案上的那只玉瓶,口中仍不忘辩解几句。
“是大小姐说的,我确实笨,她嘴里的话真真一个字都不能信。只是,这忠义侯府除了院中花花草草有些颜色,房中摆设嘛…委实沉闷简陋了些。”
相宜移步到微开的窗前看向外面,心中不以为意。
她进这侯府不过是一无名无分的侍妾,怎配得上阔气的屋子和摆设。再说,梁家不也是草草把她送来,连身上这件喜服都是梁家下人前几日临时上街买来的。
连生她养她的梁家都没把她这个梁家三姑娘当回事,人侯府自不会在意一个商贾家庶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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