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差事办好了,以后在这侯府深宅,便又可以进益一步。
等房内只剩下相宜和乐棠这对从小相依为命长大的主仆时,乐棠帮相宜上了药膏,然后说出了自己的担忧,“真的要去啊?”
相宜痛的哼了好几声,颤着嗓子安抚她,“咱们恭顺勤勉些,侯府才能高抬贵手,容下你我,等以后攒够银钱,咱再想办法干干净净的离了这侯府,那时候才有舒心日子过。”
“可我方才瞅那世子爷,冷面冷心的,刚见面,你便受了伤,这以后相处起来,怕是……”
“我若事事顺着他,还能让他挑出错来?”
姐妹俩还在互相宽心,房外便响起丫鬟连环催促的声音。
相宜抚了抚仍痛着的脖颈,起身理理衣衫,然后暗暗深吸一口气,挺直腰杆就义般来到了院中正房门前。
抬手,敲门,无人回应。
她耐着性子继续敲,然后自报家门,“世子爷,妾前来侍候。”
里面依旧不应,可她明明听到了里面翻书和倒茶的声音了!
他就是故意的,应是嫌弃自己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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