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!你还要去鬼衙门?!”
陆秉原本哈欠连连,跟没睡醒似的,一听某人要去鬼衙门,他猛一嗓子嚎出来,人立马精神抖擞了。
自打前夜在鬼衙门经历了一遭,陆秉已经信邪信得五体投地了,那地方邪门儿,是真邪门儿,比传言中还要邪门儿,是真真正正的鬼衙门阎罗殿,他发誓以后再也不敢对鬼神不敬。
“还去干嘛呀,失踪的沈少爷找到了,孙绣娘的尸体也给抬出来了……”
周雅人脚下不停,径直往鬼衙门的方向去:“去看看现场。”
“不是,大清早的你说说你,干什么跑去那个晦气的地方……”
“那里之所以变成鬼衙门,就是因为沉冤太重。”
“沉冤重又怎么样,难道你还能去给那堆尸骨申冤不成?”
陆秉拦不住他,途中正巧遇到想上门拜访听风知的方道长,后者一听他们要去鬼衙门,也持反对意见:“太行道设了禁制,命我人祖山弟子在此看守,外人不可随意擅闯的,以免破坏里头的符阵,前夜里已经……”
“因为这些痋虫,让埋在鬼衙门地底的沉冤浮了出来,难道我们不应该去看看吗?”周雅人郑重道,“孙绣娘为什么会跑去鬼衙门的公堂上放干自己的血,她以性命献祭,用鲜血篡改了太行道所绘的符阵,漏了一缕阴煞气出来,你知道她当时召了个什么东西吗?方道长,你不在现场,所以你并没有看见,但是我看见了。”
“什……”方道长愣愣听着他的话,有些脑子转不过弯,“您看见了?您看见什么了?您不是看不见吗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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